[分享]歇斯底里

小灰鼠

歇斯底里
题记：打了一下午的电话，跳了一晚上的舞，我不是放纵，因为放纵是一种快乐，快乐不可以化装，我并不快乐，也不全都痛苦。
             歇斯底里条码一：没人跟我打的战，胜利当然只有我
我是个惯于表达自己的人，起码到每件T-shirt，每格颜色，黑色的球鞋，白色的鞋带，我不打唇膏，不打粉底，但喜欢在眼底缀上一层银白得犯傻的荧光粉。我有一头很卷的头发，蓬蓬松松，如果不束缚起，镜子里那个人倒有点象吉普赛女郎的狂放。可惜我还谈不上女郎，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地球上奇形怪状地生长了十七个年头，我习惯十七岁这个标记号，既不太大也够讨好，所以从15岁开始，我的那些不想再看第二遍的小说的女主角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十七岁，十七岁真的不错，只是到明天，即23小时8分后的第1秒，我就得舍弃了。18岁？据说也是个挺完整的年纪，我偏偏不信这个闷头闷脑的说法，任由它如同库存的美加蛋糕——被老鼠咬了一口。
今天我，黄得眩目的上衣托着白色的帽子，白色的水洗裤下张牙舞爪着的球鞋类似于我家那保存完好的加洲橙，随便抓过Mr .friendly的背包，就OK出门了。最后是极好的心情地朝我的房间射去我能杀死七只苍蝇八只蚊子九只蚂蚁的“电波”，其实挺乐意乖乖地呆在里面，进行无休止无边境的幻想旅行，但总不好这样便宜了诞生在暑假的18岁生日。
口袋里的8210在我走下楼梯口的同时震得不知所措。
第一次我没有接听。我知道是vico打来的。我们看似暧昧的关系已经相安无事地维持了两个星期。
    应该是在第二次震起时，我有一股厌烦的情绪在蔓延。
关上手机，顺便想象vico此刻惶恐的表情。
走在汗湿湿的街上，关于我的回头率，90%建立在那些背着过气的“名”牌书包，罩着一般有8颗纽扣且素净得跟修道士一样的校服，年龄介于14~18的纯情少男。这些乌七八糟的怪数据是kiki帮我统计过的，当我们还是那些可以吃着雪糕大声唱歌的孩子时，她甩甩了她的短得很干脆的发丝丝，撅着她的嘴角说得极端认真，她现在呢？她应该留着很长很长的头发，那些黑得很纯粹的丝丝线线就随意地穿过塞纳河的左岸，斑驳的棕榈树影间，温柔地作着她异国的淑女，那当然不是我的kiki，我的kiki只剪短发，只会搔着我的脖颈，再笑得一脸的天真妩媚。我本不该想起她，只是走到第二个路口，一个像极kiki的孩子迎面向我走来，带着末世纪的天真，风儿顺势撩起了kiki的模样。其实就承认我很想她好了，就算我知道她的地球有我没有，照样转得色彩纷呈。她失踪了已经有三个夏天了，就是这样的8月，她消失了，据说是飞到了法国，一个人。为什么？她在9月写信写了很多理由，但即便她写了一万个，也全是她的理由！之后，无非是些让我恨得咬牙切齿的漂亮相片，再之后她的声音被遗忘在那个可以算作是孩子的时代。
   我不过是个幼时的玩伴，在风情万种的法国面前，kiki无可厚非，我无话可说，能悟出她的聪明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就这样一路摇摆，一路数念着kiki，全然不知在“左右为难”的西餐店门口撞上了vico，“砰”地一声，vico手上的礼物掉了，这一震，像是把我回忆都震掉了，我又是一副很讨好的笑容。
——Sorry啊，我贞子缠身啊，你不能怪我哦。
我向他吐了吐舌头，向自己咽了冒泡的口水。
——Happty birthday！
他显然比我还窘困，犯傻地抱起歪在我脚旁的礼品盒，祝福的话就从他的头发间没头没脑地冲出来，或许他今天多抹了三毫升摩丝吧，话语间带着点干涩的勇气。
他把这一份礼物拿给我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他今天的服饰：头发自然不用说，一根根地扎得我刺眼，怎么看都象我家那株疯长的仙人掌；平白地，脖子上缠着一条银色的十字架，我好象依稀记得他早些日子，红色的绳线悬起一尊玉观音佛，满大街地跑；脚被锁在黑色的皮鞋里了。
——谢谢，为什么不穿球鞋？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我很后悔，当你发觉你问的人无法回答，他的愚笨预告了你的进一步的弱智。
我的弱智得到vico的验证，他迅速窜红的脸就是我的毕业证书，而变色速率则是我的IQ指数。好在我们都找到了餐店窗口旁的位子，行走间也就故意把这个无解的话题抛在门口。店里冷冷清清，无视玻璃窗外在路上疯跑的太阳，实在是难以抗拒这种能冷下来的味道，店是我挑的，因为一天我的一个突发奇想的迷路，在市中心的小巷我左右为难地遇见了“左右为难”，鬼知道怎么会对它那么有好感，固执地光顾，固执地在乎，因为那天是我认识vico的第七天，再后来，我感冒了，请相信绝对不是因为店里的空调调到4度半，原因是我在打着喷嚏的同时骂着vico。
——你又在梦游了？
——我在想该怎么剥削你一顿。
——你还没拿菜单呢，你当它冷氧吧，尽吃冷风就够了？<b

bloodshot

也许你马上要面临“高考”，如果我是老师一定给你作文满分，写的不错！很真实，文字表述很好~~~很好~~~（已经通过你的文章，让人感觉的你的心）
建议：你可以把“歇斯第里”这个词删掉，不适合表达这种情绪，或者你也可以考虑换个词！